“不要质疑我的专业性!”萧芸芸利落的给沈越川换药包扎,“你听好,伤口不愈合这个问题可大可小,也有可能是你体质特殊,但也有可能是你的身体出现了问题。如果再过两天你的伤口还是没有动静,你就要来做检查!”
她多少了解陆薄言,自然理解陆薄言的另一层意思:他不会看他们过去的情面。
第二天,丁亚山庄,陆家。
沈越川没好气的咬着牙说:“解酒药!你想一会拖着一颗千斤重的头去礼堂?”
苏简安笑了笑,这里有几百人,大概她最能理解洛小夕为什么激动成这样。
可是自从知道江烨生病后,她基本没有过过安心的日子。
萧芸芸终于看了秦韩一眼,目光还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。
可是为了沈越川,她愿意承受这种痛。
苏韵锦不甘的把手绕到江烨的后颈上,若有似无的缠住:“流|氓才不介意。”
沈越川接过信,巴掌大的东西,不足一厘米厚,他拿在手里,却觉得有千斤重。
哪怕沈越川也不行!
吃了不到两口,萧芸芸骤然想起什么似的,突然“啊!”了一声。
她却么有想太多,而是习惯性的忽略沈越川的不对劲,换上一张专业严肃的脸:“下午婚宴结束,我会帮你换了药再回去,今天就不需要换药了,你记得伤口不要碰到水就行。至于明天……明天的事明天再说!”
苏简安盯着萧芸芸看了片刻,毫不意外的点点头:“确实不是什么大事,反正……迟早都要被带回去的。”
沈越川脑洞大开的想到了“情侣色”,一股无名怒火腾地在心底燃烧起来。
陆薄言看着沈越川,笑了笑。